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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 情有所终(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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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啧啧……」

「我的天,见所未见……」

「闻所未闻……」

「要老夫舍了她们去当神仙;老夫也决不答应。」

男人总是男人,老年男人也是男人。

而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被少女的妩媚所引诱的。

三人六目,每一目中都似生出一双小手,牢牢地抓住一位少女。

长须老者性子最急,两手候然伸出,便向文娟胸部抓去。

「我长须老年届古稀,还从未见过如此妙人。」

他用手揉搓抓提,苍老的面孔上浮起孩子般的笑意。

花须老者见状,不禁哈哈大笑。

「四弟,你一生玩过多少女人?」

「该当说我一生中,被多少女人玩儿过。」

长须老此言一出,花须老「哈哈」大笑。

「好、妙,意思相同,换个说法,便见出四弟是正人君子之相。」

「本来便是正人君子嘛!」

「对,对,你是正人君子,我是正人君子,她们也是正人君子,下面我们就来做正人君子非做不可的事儿。」花须老者笑声中已抱起牡丹掠出门外。

一直未曾说话的白须老见状,便也抱起文昌,弹身而出。

屋中只有长须老和四位少女。

其中文娟已被除去衣衫。

「你们是不是看我老啦?」

「你不是说你年老心少吗?」文娟道。

「你还说打是亲、骂是爱呢!」文秀笑道:「要不要我们再打赏给你一个耳光呀?」

「要不要我们再骂你一声畜牲?」秋菊道。

「哎,我真替你可惜。」玉兰叹了口气道。

「可惜?可惜什么?」长须老者道。

「你原本就要入土了,谁知你竟然还嫌慢!」玉兰道。

「一派胡言。」

「女儿腰中一把刀,你没听说过?」

「刀是斩别人的,不关我事。」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老夫年纪虽长,但自觉阳寿还多。」

「人都以为自己会长命百岁。」

「长命短命,那是以后的事,即使老夫寿命再短,也能支持到与四位交欢之后。」

「你太自信了。」

「老夫现在便演给你看。」

长须老者双手划过,文秀、秋菊和玉兰之女衣衫尽除。

洁白如玉的胴体闪着亮光,娇嫩美艳的体态曲线柔曼。

园肩、丰臀、凸胸、平腹,整个的三位仙女下凡。

他已欲火汹汹,他已失去理智。

他只一把,已除尽了自己的衣衫。

「好不自爱。」文娟道。

「好不要脸。」文秀道。

「假加我能动手,我一定把他的胡子一根根拔掉。」

「世界上要是没有这些人,那该是多么的干净。」秋菊道:「都是他们沾污了人生。」

「女娃儿,应该从小注意积点口德。」长须老者道。

「我有件事忘了告诉你。」玉兰道。

「什么事?」

「你如果还想活命,最好把衣服给我们穿好,然后解开我们的药力,恢复我们的武功,我们一定会从轻发落你。」玉兰道。

「从轻发落,便是不要你性命。但我决心让你做个老太监。」秋菊道。

「我同意菊姐的意见,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们也想不到跟你好。」

「做太监实在是太便宜了他,不过菊妹既然这样说,我便同意好了。」

长须老不由地仰面大笑。

「你是不是很满意?所以才发笑?」文娟道。

「女娃儿太爱开玩笑。」

「你把这件事当成玩笑会吃亏的。」

「你们己在我掌握之中,不要说老夫只要你们身体,便是要你们的性命,你们又怎能拒绝?」

「越老越糊涂。」

「死在临头,还要逞强。」

「世上什么人都有,唯独没有他这号糊涂虫。」

「糊涂虫若和他放到一块让我挑,我宁可挑糊涂虫也不挑他。」

「为什么?」

「糊涂虫人家自认糊涂,不像他,明明糊涂,却要假作聪明。」

「女娃儿们,你们便是口吐莲花,今天也需受老夫摆布。」

「我说你糊涂,你还不改,你看身后是谁?」

长须老转回头,忽然便怔住了。

因为不知何时,身后竟立下了两位少女。

而两位少女,偏生又是刚刚被花须、白须二老抱去的牡丹和文昌。

「咦?你们……」

「我们是来送你上路的。」牡丹笑道。

「上路?」

「不错。」

「上什么路?」

「死亡之路。」

长须老者忽然大笑,忽然便挥出双手,疾向二女抓去。

出手之快,便似电光石火,没有语言能够形容。

因为他惊奇于二女的脱困,所以是尽去出全力。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两女忽然侧身闪开,虽仅毫厘之差,但却安然无恙。

一抓未中,二抓又到,三抓、四抓,竟然抓了七抓。

因为七招「龙虎擒拿手」是他的绝学。七抓一过,便知胜之无望了。

尤其是二女解开毒性,功力复原已是无疑。花须老者、白须老者定也遭了不测。

那么自己的功力并不高过二哥、三哥,能行吗?毕竟是年老者奸。

牡丹、文昌药力除去,而立在一侧的文娟、文秀、秋菊和玉兰的药力尚存。

所以突然间变抓为拍,掌力直取玉兰。

只需能抓住人质,他便能保全自己。

然而他失败了。

玉兰虽未闪避,但文昌却鬼魅般地切入,正好挡在玉兰身前。

长须老的掌力并未减弱,只是在击实之后,方感掌心一阵剧痛,一条右臂登时软软地垂了下来。

心头方色一怔,「嗤嗤」几声轻响,周身六大要穴已被封闭。

牡丹则从衣中摸出四粒药丸递于文秀、秋菊;玉兰和文娟,帮她们恢复了功力,为她们披上了衣衫。

「你们是怎样脱困的?」文娟笑问文昌道。

「自然是外力相助。」

「谁?」

「你真的不知?」

「宫主驾临?」文秀喜道。

「不错,宫主正在前庭等待我们。」

三女闻言,一齐整衣,带了长须老,直奔前庭而去。

在三老戏弄六女的同时,寨容伟长和令狐芳菲也进入了实质性阶段。

令狐芳菲所讲的故事令人激愤,她所用的语音,又十分衰婉凄切,从听者的耳中,直钻到人们的心灵深处。

尤其是几杯竹叶青穿喉而过,直令人怜意大生,血流加快,几难自持。

令狐芳菲所要的,便是他的无法自持。

现在他动情地扑上来,用手抓住了她的两臂;她哪里还会拒绝,于是婴哼一声,扑人他的杯中。

「我大你十多岁。」她悠悠地道。

「我只知你很美。」他轻声道。

「足可做你的娘亲。」

「不、不,你娇媚仍如处子,年龄虽大,做我的妹子尤嫌小些。」

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他用手轻理她的秀发。

「来,再乾一杯。」她又在杯里注入酒浆。

他一手抱了芳菲,一手举杯饮下。

杯中有软玉温香,腹内存琼浆玉液,两相凑合;欲火如焚。

「我乃残花败柳。」

「你我有缘便即相会;姐姐又何必自谦如此?」

「你不嫌弃?」

「姐姐不怪小弟小弟便已感激不尽,何来嫌弃之说!」

「然则弟弟将何以待我?」

「姐姐但有所命,小弟无不凛遵。」

「姐姐无它求;但愿春风一度耳。」令狐芳菲衣服无声落地,露出了丰腴、细嫩的肌肤。

慕容伟长见过不少少女、少妇的娇躯,各有千秋,色彩纷呈。

他也享受过少女、少妇的娇躯,也是各有风韵。

然而似今日所见之中年美妇,他还是第一次见。

第一次往往最令人兴奋,最令人刺激。更何况还是酒后,更何况酒中还有催情药!

他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把那闪着光泽的躯体抱在怀中。

「你……你还是这样年轻、稚嫩、娇媚、动人。」

「受弟弟雨露一滴,今生无憾矣!」

「天下美男子千千万,姐姐何必情系一人?」

「我早就听到过你的名字。」

「听谁讲的?」

「这个人说出来你一定晓得。」

「他是谁?」

「她是与你作过露水夫妻的五姨太。」

五姨太曾和他数度交欢,不胜其乐,至今忆及,当余味无穷。

他没想到她竟然认识五姨太。

「你怎么认识她?」

「是她来投奔我。」

「我真的不明白。」

「她知道你要到岷山寒玉山庄,所以先你而来,已恭候大驾数日矣。」

慕容伟长心头一怔。

「这是寨玉山庄?」

「不错,寒玉山庄。」

「姐姐是……」

「现在的庄主。」

「原先的庄主呢?」

「死了,永远从人世消除了。」

女人的心最温柔,温柔的令人消魂。

女人的心最狠毒,狠毒地令人心寒。

温柔和狠毒有时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他没有多说。

因为此时此刻,最好的办法,便是闭口不语。

果然,她面色渐渐转暖,秀目中重又闪出亮光。

「我们最好说点别的。」她说。

「我们最好什么也别说。」他道。

她用手轻轻解开他的衣衫,裸露出他结实而又宽阔的胸膛。

小男人还是男人。

大女人也还是女人?女人只有倚在男人的胸膛上,才能感觉出生活的安全,生命的稳定。

男人只有拥抱住女人,才能鼓起做人的勇气,产生无尽的力量。

他用双手在她赤裸的背上轻轻滑动。

她用双唇在他的胸部依次吮吸。

他感到她的肌肤虽然细腻、光滑,但已有些松弛。

但松弛也是一种美。

他感到她的乳房有些垂下,抓在手中,缺少弹性。

但柔软也是一种美感。

虽然脸上有些皱纹,但皱纹也有美丑之分。

令狐芳菲的皱纹便好看,所以他已有些动情。

所以他总是慷慨施舍,尽量满足对方。

他现在便已除去衣服,赤条条一丝不挂,立在她的面前。

「听说你力大无穷,久战不疲,连驭数女,而不见败相,此话可真?」

「那是因为她们不惯久战之故。」

「尤其是你能给女人以最大的满足,最美的享受?」

「那是她们的错爱。」

「但愿她们所言不虚。」

「但愿能使姐姐满意。」

她向后仰倒在床。

他走近前,把她的双腿扛起,将小腹凑近,于是,涨红了龟头的阳物就向着小穴慢慢逼近,均匀无声地顶开阴唇,悄然地向内偷窥,正欲破门而入。

「咦!慢着。」

「怎么啦?」

「来了外客。」

「难道没有下人?」

「有的客人需我亲自照顾。」

「待一会怎样?」

「有的客人性子很急。」

「我等你。」

「先让五娘陪你。」

令狐芳菲去了。

兴高采烈的五姨太走了进来。

客人是九幽宫宫主。

九幽宫主司马丹凤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带来了韦家庄收伏的一干众雄。

此时凌波虚渡水上飘,弹揩无敌盖满天,金刀神拳孙老三便立在她身后。

司马丹凤坐在右侧椅中,令狐芳菲坐在左侧椅中。

「你终于还是来了。」令狐芳菲道。

「我本不想来,但我与他毕竟夫妻一场,他有事求我,于情于理,我都无法拒绝。」司马丹凤缓缓道。

「我不明白。」

「你自然不明白,可你应该明白寒玉山庄的寒玉鸟己经不见了。」

「那是九年前的事。」

「不错,三年前,我只不过前不久才得到消息。」

「这和他似乎没甚关系。」

「那只是因为你不知道而已。」

「宫主可否略述一二?」

「我得到了消息,知他求我相助,这己经足够了。」

「你要见他?」

「我想你不会拒绝吧!」

「我有什么理由不会拒绝?宫主以心细如发、料事如神着称于世,这次可未曾料对。」

「因为他是你的师傅,我是他的妻子,尤其因为……」

「请讲。」

「你无法阻拦。」

「宫主已过知天命之年了吧?」

「怎样?」

「却不料仍然迷惑不解。」

司马丹凤猛然立起身来,但随即又慢慢坐下。

「宫主离开寒玉山庄有几年?」

「十年。」

「十年是段很长的时间。」

「那又怎样?」

「寒玉山庄已今与昔比,明哨暗桩林立,即便有通天入地之能,也难去来自如、随意而为。」

「凡是人设置的,人也能破解。」

「那样的人的确有,但是很少,而且以宫主之精细,想必也该知道,当机关暗卡设置完毕之后,他们便会永远消失。」

「你好狠。」

「这都是师傅一手所传。」

「他真个是养虎未患。」

「不不,宫主差矣,这叫报应循环。」

司马丹凤良久未语,但最终她还是下定了决心。

「如果我非要见他不可呢?」

「那要看宫主的本事了。」

「好,你们划下道来,我们赌上一赌。」

「我若输了,寒玉山庄自然归宫主所有,你夫妇尽可团聚,倘若宫主不能赢呢?」

「本宫性命交你便是。」

「不,我不要你的性命,那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要什么?」

「我要慕容伟长。」

「慕容伟长与本宫非亲非故,要他,与我无损;不要,与我也无益。」

「那么说你同意了?」

「我同意。」

「当然,要包括你的属下。」

「好。」

「那么第一场比斗,便是请你走出这间屋子。」一语未完,水上飘掠上前,一把抓向令狐芳菲。

水上飘轻功独步天下,与梁上君子叶扬齐名江湖。

叶扬是纵高伏低,轻巧如燕;水上飘则是行速极快,捷如流星、迅若闪电。

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一抓落空。

令狐芳菲的木椅已沉没地下不见。

待他们打开房门时,心中更是一惊,整个屋子被一个硕大无朋的铁网罩住。

现在即便把房屋拆掉,也无法脱困出去。

令狐芳菲已从地下通道中,进入自己的密室。?密室中还有潇洒俊俏的慕容伟长。

慕容伟长早已被五姨太描绘成天上地下、古入往今来未有过的奇男子。

她隐约猜出他练过寒玉神功。

因为庄主寒剑心便曾以此功与之交合。

寒玉功交合之术的确令人迷恋。

但同样的武功与寒剑心她是被动应付。而于慕容伟长,则是热情如火。

两种心情自然能带来两种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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