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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 技压群芳(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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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好杀。她有句名言道,人不杀人谁杀人!」东方明珠道。

「女人好杀毕竟不雅。」慕容伟长道。

「当她看到人的胸膛被剖开时,她会觉出从未有过的快乐。」

「可怕的女人。」「她曾在一个晚上杀过七百余人。」

「好辣的双手。」

韦千金和彩云飞却不由地心头大凛,直冒寒气。

一个人在一晚上杀过七百余人,没有对杀人特殊的爱好,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二,好动。一年365天,她有300天都在四处游历。」

「第三呢?」慕容伟长问。

「好淫。」

「是吗?」

「寒玉神功中便有一章专讲男女交合变化,她作为寒玉山庄人想必会采阳补阴的功夫。」

「其实依我看这三好在伟长心目中却不算什么。」彩云飞诡秘地一笑。

「是吗?他心目中最要紧的是什么?」东方明珠问。

「是长相,是外表。」韦千金道。

的确,一个在男人的心目中,最要紧是她的长相。

美的女人,即便有缺点,那缺点便也成了优点;而一个丑陋的女人无论她怎样高尚,也难以留住男人的心。

「她的确很美。」东方明珠接着道:「据说她集中了古今往来,天上地下所有美女的外相美然后又和谐地安置在她的身上。」

「比你们怎样?」慕容伟长道。

「比韦姐、彩妹当然少嫌不足,若是比我就……」

「怎样?」

「大约抵我十个。」韦千金、彩云飞齐声大哗,一个要打、一个要抓,东方明珠忙不迭移在慕容伟长的身旁。

如此一来,三女心意相通,竟似是早已认识一般。

心中高兴,走路便抉。

无人时,四人似四道清风,走上官道,便又如踏青赏花的富家男女,端得是悠哉游哉。

赶到天近午时,便己到了邛崃山区的邛崃寨。

现在,他们便立在邛崃寨寨主令狐仁的客堂之内。

因为令狐仁今天要过花甲大寿。

虽然慕容伟长不认得令狐仁;但令狐仁认得他。这就已经足够了。

更何况三女豪兴大发,也想看看中原英雄的丰姿。

进入寨中时,他们方知来的唐突。

所有到场的人,都有极为贵重的贺礼,而他们是赤手空拳。

他们不是请来的,而是迫来的。

迫来的人,礼品自然可以轻些。

所以他们只带来了祝福。

他们的到来,极受主人的欢迎。

因为他们被安置在与众不同的客堂之中。

而且饭茶酒看也较常人丰富。

「四位远道而来,请快快入堂。」主人令狐仁段勤相让。

「令狐高人花甲大寿,我们知道己晚,未曾备得礼物,还望见谅。」慕容伟长道。

「岂敢,岂敢,四位大驾光临,已使我邛崃寨蓬荜生辉。老朽感谢不尽。」令狐仁道。

「我有一事不解。」韦千金道。

「唔?姑娘但讲不妨。」

「我们与寿星素不相识,却何以几次三番殷勤相邀?」

「莫不姑娘怪老朽殷勤过份?」

「只是奇怪而已。」

「只可惜明白的晚了点。」

「你在酒菜中做了手脚?」

「做了一点手脚。」慕容伟长大怒,突然挥手抓去。

但令狐仁动也末动,甚至连看也未看上一眼。

慕容伟长出手乏后,方知自身内力已失,这一抓,根本无奈对方何。

韦千金和东方明珠却只有相对苦笑。

彩云飞却还在与令狐仁讲话。

「你要把我们怎样?」

「带走慕容伟长。」

「我们呢?」

「自然交给真令狐仁。」

「带慕容伟长何去?」

「你既不能完成宫主所托,便只好由我代劳了。」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阁下是谁?」

「一个连真相都不愿向你显示的人,又怎会告诉你她的名字。」

「阁下虽很奸猾,但智者千虑,也会有失。」

「你的意思是……」

「你瞧,这是什么?」

彩云飞手掌摊开。掌心忽然现出一条七彩飘带。

飘带忽然便电射而出,忽然便缚住了令狐仁的双臂。

「你……你没有中毒。」

「当然中毒了。只不过凑巧我和你一样服下了解药。」

「我终是大意失荆州。」

「我终是能见到你的真相。」彩云飞走过去,伸出嫩笋般的玉指,轻轻揭下了他脸上的面具。

「咦!怎会是你?」慕容伟长吃惊地张大了口。

原来,令狐仁非是别个,虎头寨寨主花蝴蝶的五姨太。

五姨太和慕容伟长一夜缠绵之后,真个是从未有过的销魂蚀骨,让她乍然舍却,又如何能够罢手。

她想那个迷人的夜晚,想那销魂的瞬间,想那俊伟的容貌。

虎头寨男人数百,在那之后,全成了不忍卒视的丑八怪、窝囊废。

随后,寨主花蝴蝶被人挟持而去,没奈何,她和七姨太、六姨太便即投奔了花蝴蝶的义兄,邛崃寨寨主令狐仁。

令孤仁听说义弟花蝴蝶去向不明,虎头寨的五旗众人也都烟消云散,自然忙不迭地对虎头寨进行接管。尤其是花蝴蝶的三房姨太,他可是唾涎已久,现下卒然得之,白是乐不可支、言听计从。令狐仁武功较花蝴蝶高出许多,年龄也大花蝴蝶十多岁,头几日软玉温香,情浓意深,但数日一过,加之他又要连驭三女,便渐次觉出力不从心。

偏生五姨太正当壮年,欲求似火,第一晚便觉他和慕容伟长不可同日而语。

几天后更觉其垂垂老矣,整日里便只想着慕容伟长,于是便鼓动令狐仁多派人手,四出打探慕容伟长的消息。

邛崃山区是慕容伟长北上岷山的必经之地。加之四人风流倜傥、潇洒飘逸,一路上不知惊动了多少人,邛崃山寨的探子当即便得到了消息,报给了五姨太。

五姨太闻报之时,是个午时,喝退探子。当即描眉画目、施粉涂朱,换上了一身透明的拖地长裙,在两乳上戴了乳袋,红艳似两团火。在小腹下戴了肚兜,碧莹莹,充满了生机,似——汪水,然后差人请来了令狐仁。

令狐仁闻听五妹有请,心中自是大喜,因为近两天颇受弟妹们的冷落,正不知何处做的不妥,想要问个究竟。

现有人请,自是立马动身。

一进门他便蹬大了眼,张大了口,涎水兀自不听指挥地重重欲下。

「你……弟妹,你请我?」令狐仁跨前一一步,脸上堆满了笑道。

「令狐哥,不能说点别的?」五姨太藕臂一摆,早已坐在床沿上。

「别的?」

「最会让人欢心的。」

「晤!啊,对对。」

「那你说呀?比如……」

「比如什么?」

「比如衣服……」

「呵呀、好看、好看得很呢。」

「怎个好看?」

「人要是精光了身子,各地方看得特清,反而一览无余。」

「晤!」

「倘是尽穿了衣服,又包了个严实,什么也无法看到,便没趣。」

「有理,有理。」

「唯有似穿非穿,似露非露,才能给人以捉摸不定的感觉。」

「捉摸不定有什么好?」

「捉摸不定也不什么好,只不过会给人以无限想像而已。」

「是,是么。」

「弟妹今天穿这一领轻纱,既不太藏,也不太露,这才能给人以想像呢。」

「令狐兄想到了什么?」

「想到什么难道你不清楚?」

「想吃却不想说。」

「对,想吃……」令狐仁突然向前一扑,己将五姨太抱在臂中。

五姨太娇斥一声,「馋猫!」但即任其摆布。

除去外衣,褪下肚兜,令狐仁方要上床。

「慢着。」五姨太道。

「怎么?」令狐仁间。

「像这样如何?」五姨太口中说着话,已将两条雪白的腿儿放在了令狐仁肩上。

「你感觉怎样?」

「好,好得很。」

「你可悠着性来。」

「谢弟妹。」令狐仁捧住五姨太的玉臀雪股,心中好不滋润。

下体一放一收,肉棍终于变成了肉棒,粗壮了许多。

「扑哧哧……」

「啪达……啪达……」

「你那肉杵今天怎的粗了许多?」

「怎么?」

「小穴好涨好满。」

「是吗?要不要再涨些。」

「怕你没本事呢。」

「瞧好吧。」令狐仁猛然一送下身,那话儿蘸淫水突然进人。

「晤呀……」

「怎样?」

「顶花心啦……」

以令狐仁的年龄,能顶着二十许妙龄少女的花心儿,那可不多见的。

男人自有男人的虚荣,此时乍闻顶到了花心,神情登时大放光彩。

「啊呀,你可比你拜弟强多啦。」

「是真?」

「他是腌过了的黄瓜,你是钢铁铸就的铁柞。不能比呢。」

「我那兄弟采花太多,不似我修身养性。」

「再深……对对,赶后天你六十大寿,我没记错吧?」

「多亏弟妹操心。」

「那你就顶狠些。」

「这有何难?」令狐仁果然猛抽猛插了一轮,道:「要否我把肚子里的礼物送些给你?」

「当然要啊。赶后天我也送你几件礼物保你高兴。」

「什么礼物?」

「天机不可泄……啊哟,小穴又麻又痒呢?」

「你不说,我就不饶你。」

「不说,不说,不信我会败下阵来。」五姨太娇声细语,令狐仁早已把持不定,抽插更为卖力。

「噗哧……噗嗤……」

「吧唧……」

小腹和玉臀碰得一片声响。

「我小穴好痒。」

「我肉棒好舒畅……

「我……我飘上天啦……」

「等等哥么,我跟我心肝一块去。」功夫不大,已是二三百下。

令狐仁终于达到了顶点,按下她的双腿,伏到她的身上,一口叼住了五姨太的玉乳。

五姨太双腿一圈,正好坐在令狐仁的背上。

「啊呀……」

「啊哈……」

两人同声欢叫。

待魂魄重又回到身上时,令狐仁慢慢把那话儿拔出。

阳物已失去了威风,虽还长大,但已疲软。

尤其是茎身上沾满了浆液。

令狐仁抽棒离去,正要用物擦拭。

「等等。」五姨太己跳下床来。

「什么?」

「我来帮你。」

五姨太话到人到,跨跪在地,只一把便己捧起了他的阳物。

他尚未反应过来,她已用舌尖,用双唇在他的阴茎上开始吮吸。

「吧唧……」

一口又一口。

终于,她把阳物全部吞到口中,洗涮,搅拌,直到茎身上干干净净为止。

令狐仁彷佛第一次认识五姨太。他从未想过她竟如此之妙。

尤其是她让他达到高潮、复又缓缓归回的感觉,令他回味无穷,永世难忘。

「你真是个妙人?」他由衷地道。

「我?」

「对,你。」

「你不是在拿我开心吧……

「我怎会骗你。」

「唉……」五姨太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你有心事?」

「我真为你可惜。」

「为我?可惜什么?」

「可惜你年届花甲,却还未曾享受过真正的男女之乐。」

「不不,今天便使我销魂蚀骨,我不会忘记小乖乖的。」

「我正是为此替你可惜呢。」五姨太说得平静。

令狐仁听得大惊!

五姨太正是要令狐仁大惊。

只须他能吃惊,她便可乘机再下说词。

「我不明白我心肝的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明白的?少见多怪呗?」五姨太淡淡地道。

「你是说……」

「我和彩云飞比起来,她十成,我两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令狐仁头一次听到彩云飞的名字。

「彩云飞是谁?」

「一个比我美十倍的女人。」

「我的心肝,你何必自谦?」

「她的美还在其次。」

「噢?」

「最妙的她的房事之功……」

「怎样?」

「只要一触身,便能让你化了,消了,融了……」

「有那等事?」

「你那兄弟先时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自和那女人睡了一觉,把我们几个好冷落呵……」

「难道世上其的还有比弟妹更妙的妙人儿?」

「当然有。」

「她在哪里?」

「你如果信得过我,我一定想办法把她找来。」令狐仁直乐得心花怒放,忙不迭向五姨太弯腰施礼,连称「只要能让老夫见那女人一见,你的说话倘若得到证实,则你要怎样便怎样,要星星给月亮。」于是五姨太开始便宜行事。

于是慕容伟长本人被请到了寨后的客堂。

只是百密终有一疏,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行踪被彩云飞识破。

她更没想到,彩云飞早已从虎头峰上得到过解药。

现在一切都晚了,她会武功,但决不是彩云飞的对手。

彩云飞只用一招,便缚住了她的双臂,只轻轻一挑,便揭下她的面具。

「五姨太,今天你可是失算了。」

「彩云飞,你瞧他是谁?」彩云飞顺着五姨太的目光望去见身后立着一位花甲老者。

「令狐仁?」

「彩云飞?」

「彩云飞果然名不虚传。」令狐仁目光如剑似要剖开彩云飞身上的一切。

「你是寿星?」彩云飞含笑道。

「寿星要礼物。」

「金?银、还是物品?」

「老夫一生江湖,金银珠宝一样不缺,库藏更是堆积如山。」

「然则阁下所要礼物……」

「人,女人。」

「花甲之年的男人已无法讨得女人的欢心,少女爱少男。」

「但老夫也有可爱之处。」

「是吗?」

「你不信?」

「是什么?」

「武功,任何女人都爱武功。」

「你原来便是个妙人嘛。」

「你要凭武功征服女人。」

「不错。」

「你能征服她们的身体,未见得能征服她们的心。」

「我原本就不想征服她们的心。」

「你自信能征服本姑娘?」

「至少我们是平手。」

「那你便不会如愿。」

「可我能让他们三人……」令狐仁一指慕容伟长和韦千金、东方明珠道:「就范。」

「你想的很周密,可惜你忘了一点。」

「唔!」

「只须我一人脱围,你便不敢动他们一根毫毛。」

「何以见得。」

「除非你毁灭你的邛崃寨,除非你不想过安稳日子。」

「的确是这样。但你也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走不出这间屋子。」

「就凭你的功夫?」

「因为除了功夫不算,我还有暗道机关,没有人能防得了。」

彩云飞哑然,这的确是件棘手的事。

既然棘手,便只好另想办法。

「可否通融?」

「当然可以,姑娘讲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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