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男人四十风花雪 > 第二十六章:海潮

第二十六章:海潮(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玛丽和慧琪终於要回加拿大了。由於大老板会亲自到机场送行,我自然不方便露面,也没有机会见慧琪最後一面了。但我们按照先前约定,在她登机前在电话里说了再见。

公司的运作又回复正常了。虽然没有了亨利聘请的那班年轻貌美的璁期实习生,公司里的气氛的确失色了不少,一班男同事都像若有所失的。但另一方面,由於几项停滞不前的计划都可以重新开展,以往大家拚搏的士气又回来了。

我的部门因为接连走了慧琪、安妮和苹果三个人,一时间人手马上短缺起来,大家简直忙死了,尤其是我!我现在才知道苹果原来是那麽重要的。只有不断的催促人事部的同事,快马加鞭的替我找个新的秘书。

这天当我忙得晕头转向时,电话却忽然响了。

「喂,光哥。是我,我回来了。」

是海潮?我连忙问道∶「海潮,奶什麽时候回来的?」

「昨晚深夜才下机。光哥,中午我约了王世伯(即是大老板)吃午饭。我想你陪我一起去。行吗?」

我意会到这一定和朗奴的事有关,便好奇的问道∶「海潮,朗奴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前天我才和小倩通过电话,她明明告诉我朗奴已经出院了的。

「爸爸他说想休息一下┅┅他想辞职不干了。」

「┅┅」

「海潮,说起来还是王世伯不对,朗奴出事了我也没时间去探望他。」大老板慈祥的望著海潮。

「王伯伯,你太客气了!」海潮礼貌地回应∶「爸爸已经好多了。他知道你的身体也不好,早前还进了医院。他也很担心,还特别嘱咐我向你问安。」

「海潮,怎麽这样客气了!」大老板打了个哈哈∶「我和朗奴那麽多年老朋友了,还从小便看著奶长大,几乎把奶当成女儿了,难道我们之间还要计较这些繁文缛节吗?」

「王伯伯说笑了。」海潮恭敬的把一封信从手提包中取出来递给老板∶「王伯伯,这是爸爸的辞职信,原本爸爸坚持要亲手交给你的,但我担心他的身体,因此才敢这样没大没小的抢著代他转交了。」

大老板温和的脸色登时沉了下去,他顿了一顿说∶「朗奴的身体当然是最重要的。但他这决定会不会是由於其他原因?┅┅我知道之前他和亨利之间好像有些少误会,那两个什麽特别助理的也给我解雇了。而且我现在实在很需要朗奴帮手!他真的不考虑先留下来吗?」

「王伯伯,你完全误会了。」海潮轻轻的踢了我一脚∶「爸爸辞职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健康问题。他辛苦了这麽多年,真的感到很累了。而且医生说过爸爸必定需要真正的休息才行,光哥也知道的,是吗?」

我点著头附和说∶「王先生,是真的。医生说过朗奴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话,身体可能会挨不住的。」

「唉!」大老板叹了口气∶「┅┅我们都老了。」他脸上忽然浮起无限的倦容∶「朗奴他比我幸福!他可以放心的退下来┅┅」他慈爱的看著我和海潮∶「因为他有个好徒弟和孝顺的女儿。」

「┅┅海潮,听说奶和朗奴终於言归於好了,是吗?」

海潮感激的匆匆看了我一眼,然後才带著尴尬的点点头。

「那真好!我衷心的祝贺你们!你知道吗?朗奴其实很疼奶,他暗中为奶做了很多很多的事┅┅他是个好爸爸。」

海潮眼眶也红了∶「我知道┅┅谢谢你,王伯伯。」我连忙掏出纸巾让她抹去眼泪。

「小光,」老板忽然扯开了话题∶「工作还好吧?那个给亨利搞垮了的发展计划还有得救吗?」

「啊!还好,不错是有些阻滞,我正在努力补救。」我好辛苦才忍住没叹起气来。亨利和环保团体的无谓争执,早已使计划陷入了僵局。

他体谅的拍拍我的臂膀,微笑著说∶「小光,辛苦你了。以後就靠你替我提点亨利了┅┅是了,说起亨利,海潮,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些问题?」想不到他绕了个大圈,原来是想替儿子修补破镬!

海潮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她垂下了头低声说∶「王伯伯,我和亨利已经分手了。」

「这小子!就是不懂得珍惜。」大老板无奈的摇著头∶「海潮,真的不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吗?就当是王伯伯求奶吧!」

「对不起!王伯伯,」海潮摇了摇头,小声的说∶「我们的性格根本合不来,勉强在一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而且┅┅」她掏出了另一封信∶「这是我的辞职信。我认为这样会好一点┅┅」

大老板错愕的看看她,再带点疑问地望著我。

「海潮?」我对她这决定也有点愕然。

「王伯伯、光哥,我辞职的原因是想到上海陪著爸爸。光哥刚才没说出来,其实医生说过爸爸最多还只可以再活三、四年了。」她揩抹著滴下的泪水∶「我已经不孝了这麽多年,一定要趁他还在的时候尽量补偿,陪伴在他的身边┅┅」

大老板再看了看我,我只有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我还可以说什麽呢?难道连奶要孝顺朗奴我也要阻止吗?」他又叹了口气∶「但,海潮,我一直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媳妇,奶可不可以认真的再考虑一下,给亨利一个最後的机会呢?」

海潮脸色煞白的沈默了片刻,最後还是摇摇头说∶「对不起!王伯伯。我实在接受不了现在的亨利,他变得太厉害了┅┅这次玛丽姨往上海探望爸爸时,也向他提起过慧琪的事,当时凑巧我也听到了。我对亨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请你原谅。」

听到慧琪的名字,大老板当然知道没有希望了。他无力的挨在椅子上,颓然叹道∶「这小子自己作的孽,怎麽能怪奶!我只有叹一句没福气喝奶的新抱茶了。」

「小光,只剩下你了,你不会走吧?」大老板像刹那间老了十岁似的。

我唯唯诺诺的应付过去,心中仍然未能接受海潮离开的事实。

下班後我约了海潮去兰桂坊喝东西,就当是洛uo送行吧!她的辞职是即时生效的──大老板特别批准!

我们来到那相熟的地窖酒吧!这里是我们公司同事下班後「欢乐时光」的热门聚脚点,老板「老乔治」是个老好人,也是朗奴的老朋友,说起来还是海潮的世伯。

我们刚步下楼梯,便看到亨利和李察,还有没见过的四、五个女孩子簇拥著坐在酒吧一角高声的笑闹。他们似乎已经来了很久,还有点醉了。

「我们还是去另一处吧!」我向海潮示意。

她倔强的跺了跺脚,还负气地说∶「我们又没做错事,为什麽要避他?」

她固执起来谁也劝阻不了,我唯有把她拉到远远的一角,希望亨利他们见不到就算了。可惜事与愿违,我们才刚坐下,亨利已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李察似乎想拉住他,但被他甩开了。

「喂!我以为是谁了?原来是我们的冰山大美人和专门坏人好事、抢人女友的大好人!」他高声的大嚷,马上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我站起来挡在海潮身前向他好言相劝∶「亨利,你喝醉了!」

「关你什麽事?我在和我的女朋友说话罢了。」他伸手想推开我,但被我挡开了。李察和那几个女孩子好像想跑过来劝阻,但却始终没有站起来。

「谁是你的女朋友!」但海潮已沉不住气,从我背後站上前来冷冷的道∶「亨利,我们之间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最好不要烦我,马上滚开!」

亨利被她抢白了几句,更加怒气冲冲的吼叫起来∶「奶这贱女人竟然敢骂我,信不信我马上炒了奶鱿鱼?还有奶那个老不死的老顽固爸爸!」

唉!这二世祖!

海潮不屑的哼了一声,嘲讽地冷笑著说∶「不用劳烦大少爷你了,今天我们两父女刚刚都已经递了辞职信!」

亨利显然还未知道,登时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连最後一道板斧都失效了,只有借著酒意,老羞成怒的胡言乱语起来∶「你们这对狗男女别得意!」

他简直疯了!红著眼愈说愈过分∶「杨光,既然你喜欢,我便把这旧鞋让给你吧!反正我已经玩厌了!告诉你,她外表清高,其实只是个又臭又残的公共厕所┅┅」竟然还哈哈大笑起来!

「你太过分了!」我正忍不住擂起拳头要揍他,但「逢」的一声,海潮已把整杯冰水泼到他身上了。亨利被淋的浑身湿透,马上发狂的扑过来。我护花心切,正要挡在海潮前面。殊不知有人比我更快,只见亨利在惨叫声中已经被人整个从後拉开,还被高高的举了起来,摔得老远的撞在墙角上,跌成了个大冬瓜似的。

「我的酒只卖给人喝,不做畜牲的生意!你们马上滚!」声如洪钟的是酒吧的老板「老乔治」,他挺著六尺多高的庞大身躯,巨灵神似的站在酒吧的正中央。他以前是美军中尉,打完越战後便没有返回美国,留在香港落地生根。他曾经也是科娜的追求者之一,但当他明白到科娜的心中只有朗奴时,他便很豁达的退出了,而且一直支持著她,洛uo祝福。

亨利被「老乔治」的威势吓呆了,再也不敢放肆,在李察他们的搀扶下狼狈的离开酒吧!当然,先结了帐!

「没事!没事!酒吧大扫除,丢走一两件垃圾而已!」乔治大笑著安抚哄堂大笑的顾客∶「我请大家喝一杯补数,好吗?」大家欢呼著登时哄闹了起来,很快便没事了。

「乔治,对不起!麻烦到你了。」我和乔治道谢。

他大力的拍了拍我的肩头,笑著说∶「我早已看那小子不顺眼,我还要多谢你让我有藉口把他撵出去呢!哈┅┅」他陪我和海潮聊了一会,又问候了朗奴几句,便忙著要招呼其他客人了。

「爸爸一定是个好人,看他的朋友便知道了。」海潮看著乔治魁梧的背影,感慨的说。

我体谅的看著她∶「迟点知道总比永远不知道好!况且现在也不是太迟啊!」

这时乔治抱著吉他唱起老歌来,他最爱唱充满了沧桑味道的西部民歌,是酒吧每天的招牌节目。大家被他伤感的歌声触动了心弦,登时都静了下来。我和海潮听得心中感慨,不知不觉的都比平时喝多了点。

「海潮,奶打算几时走?」我看著她那塞得肿胀起来的公事包。那是当她进来我们公司当法律顾问时,我送给她的礼物。

她已有点酒意,正在玩耍地用手指搅动著酒杯内晶莹通透的威士忌,玉手轻托著眼镜,斜著眼的瞄著我∶「怎麽了?舍不得我吗?」

「记得吗?上次奶去读书时,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笑著回答说∶「而我的答案还是一样──舍不得!」

「还说!」她打了我的手背一下∶「上次我去英国读书前,如果你肯开半句声叫我留下来,可能我就不会走了!」她忘形地嗔著,娇憨的神态就像当年她赖在我怀里不肯松手的那一晚一样。

提起那一晚,我们便乐了。「奶啊!那一次给奶缠著我睡了一晚,第二天半边身都麻了!当奶的哥哥真不好受!」我取笑她说∶「奶不但眼泪鼻涕大赠送,连睡著了时也在流口水,弄得我整个肩膀都湿了,连最喜欢的那套衣服也报销了┅┅」

她登时胀红了脸∶「你好坏啊!专门提起人家的糗事!」擂著粉拳一下下的揍我,我也佯装吃痛叫起来。

「光哥,你可不可以什麽都不要问,坦白的回答我一个问题?」海潮忽然收起了拳头正色地说。

「┅┅」我忍著从胸口涌起的酒气,愕然地点点头。搞什麽那麽正经了?

「那一晚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有没有┅┅就算一点点也好,对我动过绮念?」她脸红红的看著我。

「什麽┅┅?」刚举起来的酒杯凝在半空,我的嘴巴里像塞了个拳头似的,瞠目结舌地说∶「奶┅┅为什麽突然问这些了?」

「你答应过会坦白的!」她跺著脚、坚持著。

「我┅┅」我看著那双躲在眼镜片後面水汪汪的美丽眼睛,心中忽然荡了一荡,竟然忍不住轻挑的调笑著说∶「那时奶的身材太差了,像块洗衣板似的。我以为搂著个小男生睡觉,怎会有邪念啊?」

「唔!你说谎的!」她挽著我的手在撒娇∶「那晚人家明明感到你也有冲动的。」

我忍不住取笑她说∶「喂!奶虽然是还未发育的飞机场身材┅┅不,不┅┅是含苞待放才对。」我笑著挡住她的粉拳∶「但我始终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啊!搂著个奶这样的「美女」睡了整晚,如果说我完全没有冲动的话,相信只可以骗鬼了!」

她听了竟然没有恼怒,只是暧昧的瞟了我一眼。

我定了定神,拍拍心口说∶「但结果我那晚还是很规矩啊!」

她仰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竟然瞪著我扁嘴说∶「我就是恼你这样!」

「什麽!」我吓了一跳。

「哼!」她劈手抢过我喝剩的大半杯酒,低著头盯著那在杯中摇晃起伏的黄色液体,满脸通红的小声说∶「那一晚我其实是打算向你献身的,想在离开香港前把身体献给你┅┅」

「海潮,别玩了!你知我一直把奶当妹妹看待的!」我头昏脑胀地甩了甩头发,我们是不是喝醉了?

「谁希罕做你的妹妹!」她的眼圈红了起来∶「我从小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当我在英国听到你要结婚时,我伤心得几乎要自杀!我还以为你会等我回来的┅┅我失落了很久很久。现在回想起来,我和那个死亨利就是在那时开始的。」

「海潮!」

她用力地抓著酒杯,含著泪的眼睛遥望著唱著哀伤情歌的「老乔治」。

「但亨利根本不能代替你!从前不可以,现在更不可以┅┅」她一口气又喝了大半杯酒,抬起头来幽幽的看著我∶「爸爸的病使我领悟到人生的无常。面对著冷酷无情的命运,你根本完全无能为力。它要你明天死,你想多留一天都不可以┅┅」

「所以我要珍惜和心爱的人相聚的每一刻。」泪珠终於积满了悲哀的眼眶,落在伤感的脸颊上∶「因此我才敢向你表白。」

「光哥,医生替我做了详细的检查,他说爸爸的心脏肿瘤是遗传病!」她无力的哽咽著说∶「而在我的心脏动脉附近也有著同样的病变迹象。」

我大惊失色的抓紧她的手∶「什麽?海潮。这不会是真的!」

她凄然地点了点头∶「医生还建议我趁肿瘤未起变化前,先施手术把它割除。但是这手术本身也有危险,成功率只得六成┅┅」

「如果不施手术的话会怎样?」

「┅┅医生说,如果肿瘤一直维持现状,我不会有什麽问题,只是身体内多了枚计时炸弹;但若果有一天肿瘤突然变化,那麽我就会像爸爸一样┅┅」

「不会的!」我失控的大叫∶「不会的!」

海潮拉著我的手∶「我不会那麽快死的,光哥。你冷静点!」

「但┅┅海潮!」我心如刀割的痛。

「光哥,我很快便要走了!」海潮慢慢的靠过来,柔声地说∶「我只想要求你一件事┅┅今晚可不可以像上一次一样,让我睡在你的怀里?」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背叛床道授业高树三姐妹小涵的淫荡告白盛夏之夫妻交友我为卿狂欲望中的颤抖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爱与欲(爆乳淫奴)厕所瞟春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