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月下“衷情”（1/ 2）
李峰背着母亲，不发一言地走在山路上。
其实不算什麽大事故，这一片虽说不对外开放，但也绝非什麽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蛇虫鼠蚁都很难见到。尽管如此，脚踝肿痛无法行走的刘敏，在焦急地等待了数十分钟後，面对匆忙赶到的儿子，内心依然有一丝遇到救星的感觉。
想起前些天马路上儿子的援手，熟妇更是觉得，相比起不堪大用的丈夫，每每到关键时刻，反而是儿子挺身而出，显得更为可靠。
但今天儿子鲁莽的插入，搞砸了这一切。
刘敏的脑袋压在儿子肩膀上，尴尬的在路上颠簸着。两个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直到刘敏发现，儿子因长久背负自己而变得疲乏，做母亲的还是心中不忍，主动道：「小峰，先找个地方歇歇吧。」
「哦……好。」
李峰的语气有些唯诺，似乎还在对下午的事感到抱歉，这种态度让刘敏心里好受不少。
无巧不成书，母子二人恰好又来到那座凉亭附近。李峰左看右看，似乎因尴尬而不敢进去，可周旁又实在没有其他歇脚的地方，还是熟妇心细，发现端倪後故作训斥道：「现在知道怕了？」
「妈……」李峰低着头无奈道。
「还不过去，把我放下来。」
刘敏看着儿子的“懦弱”样子，心中觉得好笑，但面子上还是挂着冷脸，没好气的说道。
男人进入凉亭，顺势将母亲从背上送到石凳上，而一旁石桌的对侧，还隐约可见母亲淫水蒸发後的些许痕迹。
坐下後的刘敏也看见了，立刻把视线故意移开，但身体又突然涌出一份冲动来。
「刘敏你个淫妇……」发觉身体异样变化的熟妇，对自己本能的淫态心生鄙视，却丝毫止不住下体逐渐温热的事实。行动不便的她为了避免尴尬，只得主动开口：「小峰，你知道你犯了多大错吗？」
李峰不敢看向妇人，只微微的点头承认。
「妈那麽信任你，你却……」
刘敏想到之前被儿子强行插入的画面，委屈的泪水再次滑落。与之同时——下体的麻痒也加深了。
「我这是怎麽了……」身体的回应让熟妇无暇哀痛。自从和儿子结下这种“孽缘”，肉体就仿佛慢慢不再受自己控制，一门心思地走向了追寻解放的道路上。「难道，我已经堕落为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妇了吗……」
「老妈，我错了。」
李峰的道歉让刘敏从怀疑与自责中惊醒。
「可我以为……」
「你以为什麽？」
「我……我不敢说……」
刘敏被儿子的话吊了胃口，但脸上还是一副冷漠的表情：「放心说，之前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李峰擡头与老妈对视一眼，鼓起勇气道：「我还以为，老妈决定跟我来这里旅游，潜台词就已经答应我了……之前老妈不是还教过我，说不能光听女孩怎麽说，得学会猜女孩的心思吗？所以我就……」
熟妇一下子脸涨的通红，急头白脸道：「你！还敢狡辩！怎麽能是我教你的……」女人和母亲两种身份的自尊，让她不得不坚决否认。
「可老妈之前那麽主动，加上我旁敲侧击，说和老妈来过二人世界，您也不反对……」李峰瞧见愈发气愤的刘敏，连忙改口道：「嗨，都是我的错，瞎猜老妈的心思，都怪我，我该死，我该死。」一边说还一边重重的用手扇自己耳光。
一开始，刘敏只是冷冷的看，可儿子并没有很快停下，直到两个脸颊都快被自己抽肿了，妇人心里不忍，主动拉住了儿子的自虐惩罚。
「你呀……」刘敏心疼的摸着儿子印出掌痕的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儿子说的不对吗？身为一个母亲，和儿子一步步走到今日……阿梅说的对，也许，自己才是更贪恋享受的那个人，方才身体的反应，不也表明了这一点？儿子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渴求到这一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又何必自欺欺人，搞什麽底线呢。
刘敏思之念之，心生悔意，悲痛的哭出声来。「也许那一日，就不该答应儿子替他释放压力……」可事到如今，回头已晚。且熟妇此刻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的答案——儿子对自己的态度究竟是什麽？
「小峰……」妇人噙着伤心的泪水，犹疑地试探道：「你会不会，觉得妈妈很贱。」
李峰一楞，但看到母亲自卑而又充满希冀的眼神，他立刻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老妈面前，又重重地扇了自己几巴掌，把熟妇都吓了一跳。
「妈……都怪我……都怪我太莽撞，亵渎了您。妈在我心里，永远是我最爱最尊敬的人，我怎麽会看轻妈妈呢？」
「那你为何……」刘敏有些不好意思，她把儿子扶起来坐好，继续不解地问道，「为何要那样对妈……还有……干嘛要在那时候说不要脸的话？」
「不要脸的话？」李峰没反应过来。
「就是……就是你说……说妈骚，还说……说要肏死我？」刘敏硬着头皮，把受的委屈一股脑倒了出来。
「啊？」李峰立马一副无辜的样子，「嗨，原来老妈是气这些啊……老妈，这不过是做爱时随口说的，哪能当真啊……」
「随口说的？」
「是啊，老妈，你不是看过我给你发的电影吗，都是字幕你不会看不懂吧？他们说的比我下流多了，不过是为了做起爱来，更刺激更舒服啊。」
这回轮到刘敏傻眼了，她也确实记起了电影的内容，和影片中男女做爱时的那些淫话。尴尬的熟妇不好承认，只得训斥道：「好的不学，专学这些坏的……」
李峰摸摸後脑勺，不敢接话茬。
刘敏瞅着儿子的无奈样子，摇摇头，气地笑出声来，但看见儿子因为自己的笑声有些如释重负，她又严肃地说道：「尽管如此，你还是让妈非常失望，我们之前定好的规矩，但你私自破坏了约定，这该怎麽算？」
其实刘敏也不知道怎麽算，插也插了，射也射了，晚上洗乾净的精液也回不到男人身体里了。她如此说，只是想找个台阶下，也许……还存有重新找回母子间主动权的念头。
「老妈……」李峰忽然站起来，背过身去，叹气道：「唉，其实……一开始我就不想守这个规矩。」
「什麽？」刘敏诧异儿子的口风，有些恼怒。
「我们最先定好的，是做爱啊！」
李峰忽然转过头，加大声量，一下把熟妇震住了，吓得立马看了看周围，生怕有人听见儿子的妄言。
「是老妈你，用各种理由拒绝我。什麽母子乱伦，我只知道，我最爱的人是老妈，我只是……只是想得到最爱的人……这有错吗？有错吗！」
刘敏怔怔地看着变得激动的儿子，不知该如何回应。
「老妈，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真正的照顾你，全方位的照顾。我辛苦赚钱给妈买礼物，就为了让您能开心一点。我想和妈做爱，除了自己的欲望，更因为我非常清楚，老妈你也有需要啊！」
儿子的话宛如穿胸利箭，让刘敏的心绪瞬间被穿透而纠紧。
「你胡说些什麽啊……什麽妈也有需要……」
刘敏心虚的反驳着，可这些日子，妇人在儿子面前的淫荡表现，早就出卖了自己。
「老妈，你不用否认。」李峰忽然语气变得平静起来，「下周，儿子就要去大学报道了。和老妈朝夕相处的日子就快结束了，我不想错过这最後的机会，如果因为儿子的鲁莽，伤了您的心，我道歉。可若是您强行让我放弃对您的爱，对不起，儿子做不到。」
刘敏乱了，彻底的乱了，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找回些当母亲的地位和尊严。可没成想，儿子如此赤裸的告白……完全打断了自己的思路。妇人还在思考怎麽应对，却被坐到身旁的儿子一把搂住，年轻男人的脸在如此近的距离，深情注视着熟妇。
「老妈，你要是觉得我有罪，就惩罚我吧。可您千万不要离开儿子，就让儿子把出门这几天，当做最後的快乐时光，好吗？」李峰双目湿润的说道。
刘敏慌神了，她见过儿子愤怒，急切，甚至坏笑……可她很久都没见到儿子哭过了。母爱瞬间泛滥，妇人也开始有些自责。
儿子说的不对吗？等他上了大学，母子俩还能有多少相处的日子？正如阿梅说的那样，反正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多走少走还有区别吗？
「小峰……」
熟妇爱怜地替儿子拭去眼角的泪珠。她认命了，事情已然发生了，儿子又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对自己有轻贱之心，何必上纲上线，严防死守呢？
「小峰，你听妈说。」刘敏温柔的看着儿子，「妈知道你的心意，妈也从来没说过不爱你。只是，以後你千万不要瞎猜妈的心思了……」
李峰立刻连连点头，随後又狐疑道：「那……妈同意我们俩……」
「臭小子！」刘敏羞愤的弹了下儿子的脑门，「这时候还想着那事。」
「嘿嘿。」李峰不好意思地憨笑。
「你要答应妈，等上了大学，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能辜负妈对你的期望。」
李峰马上换成一副认真的表情，还“郑重”的敬了个礼：「一切听老妈的话！」
「去你的！」刘敏被逗笑了。
两人话一说开，又回到了之前母子的亲密状态，熟妇不时被儿子的调笑弄得又羞又乐。母子俩相偎在亭下，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刘敏有些痴了，突然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仿佛回到了青春俏丽的时代，正在被人无限的爱怜与呵护。
「老妈，你看，月亮多美啊。」李峰指着天上那轮明月说道。
是啊，多美啊。刘敏看着兴奋的儿子，心中对自己所做决定的怀疑烟消云散，熟妇甚至希望时光能变得慢些……
「老妈，我们选在这个地方做第一次爱，现在想想，也挺美的。」
「臭小子你又取笑妈！」
瞅见儿子淫邪的坏笑，刘敏羞着脸“怒”斥道，可当她细细感受这亭间山色，又迷醉於这份月光下的静逸，觉得，是那麽的美……
两人回到宾馆时，已经是午夜了。
一天的闹剧与风波，让母子都有些疲乏。但人有时候就是如此，过度的劳累反而会引发精神亢奋，一旦过了某个临界点，反而越累越睡不着。
李峰帮老妈对脚踝和身上划破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後，便发现母子俩都有类似的征兆。
「不如，我们去泡夜间温泉吧，这也算这家旅舍的特色之一了。」李峰提议道。
「大半夜泡温泉？」
刘敏没有经验，表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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